笼中雀_46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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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夫晚元就回到德国后,他不断地梦见明洲,梦见明洲看见了自己,茶花树高长、枝叶蔓延,漂亮的少年踩着树枝向他走来,拥抱他、亲吻他。在他醒来以后,夫晚元躺在床上喘了很久的气,宽松的灰色睡裤里面一片黏腻。

    身上的纹身是睡醒以后夫晚元扯过草稿纸自己画的。梦里面明洲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背,锁骨、胸膛、后背都有着guntang的感觉,黑色的茶花树就此扎根于他的身上。而此时夫晚元还是不知道自己对明洲到底是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对数学无比敏感的夫晚元,对自己没有一点逻辑的感情感到困惑。他刻意忽略,可是当梦里面的明洲逐渐变得看不清脸的时候,他还是感到了焦虑。迟钝如夫晚元,时隔七年终于因为自己研究实在没有办法再开展下去、酗酒了几天再一次梦见明洲才选择去见明洲。他决定去捡起另外一个自己从来都想不清楚的问题来思考,没有办法思考清楚,他就选择去在看一次明洲。

    最初来见明诚的理由看起来好像太过于冷淡了。看起来夫晚元也并没有那么爱明洲。可是那么久都还会梦见的人,意识到了“喜欢”以后,情感就会像海水涨潮那样溢上来,淹没所有的理智。即使明洲比那个时候更加憔悴、即使明洲比那个时候看起来更加破碎不堪。

    如果说他早一点想通的话,明洲是不是可以避免很多没有必要经历的事情?夫晚元抱着人想。

    明洲。

    夫晚元偏过脸亲吻明洲的耳朵。明洲的耳洞还是有一点发炎,耳垂红肿。他抬起手把明洲小巧的珍珠耳钉取下来放在桌子上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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