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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九(5)  (第3/3页)
她,她的刺绣明明那么难看,却还能得到那么丰厚的报酬,最重要的是,她分娩当天,她在昏迷之前,虽然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,但分明嗅到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,却足以让她安心的气息。    林暮他多笨啊,他以为他躲起来她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了吗?    可是他忘了,她教他写过毛笔字,他写在信封右下角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了,她与他同床共枕,就算见不到他的人,但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的气味呢?    她只是在等,等什么呢,也许是在等他有天实在忍不住,就会叩开她的门,说想要抱抱儿子看看她。    也许是在等他口中那句“没有国,哪来的家”,变成“山河无恙,百姓无忧”。    也许她什么都没有等,只要能经常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能拿到那个写着她名字的信封就能一直安心。    可是他偏偏连这点都不能让她如愿。    段迢没有哭,她忽然想起箱子下还压着一只蜻蜓风筝,那是他做好后说要放给儿子一同看的。    段迢把那只风筝从床底下拿出来,然后她在这个深秋的院子里,在凛冽萧索的风中,开始放一只青翠yu滴的蜻蜓风筝。    在风筝越来越小的视线里,段迢仿佛看到,一颗子弹斜穿着透过林暮的x膛,然后地上就会出现一滩鲜红的血,那是国家的颜sE,也是她这一生无法再触碰的痛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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