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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51)  (第7/8页)
了一个晚上了。    他们大概想不到我一个beta似的家伙怎么比omega还要娇气,可我那时候就是疼啊。    看我点头,他的手不自觉的抖,最后他自己都撑不住了,一下子松了,他缓慢的坐了下去后才咬牙骂我:你傻吗!你白痴了吗!你知不知道手对一个画家来说多么重要!    高宇的表情难得的悲伤,我看了他一眼笑道:没事,都过去了,我也并没有特别想当画家,再说我也成不了画家。    我其实不是想让他难过的,因为这是我自己难以启齿的伤口,跟他没有关系,不是因为他关着我。    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,我怕说了更刺激到他。    高宇被我这话气回了思绪,他狠狠的瞪着我,觉得我跟一个神经病一样,他磨着牙说:人家梵高割耳朵,你就割手臂,你是不是以为要用血调的颜料才会出名!    高宇看过我临摹割了耳朵的梵高,就说过他是神经病,但梵高就是用他的生命在作画,而我用我的生命在作践。两者无法比较。    高宇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终于问出来:你是要自杀吗?你为什么要这样?    他眼里有浓重的悲伤,我被他看的喘不过气来,我缓缓的摇了下头:我以后不会了。    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,并不是想死,就是很难受。    我把袖口挽了下来,看着桌上的茶自嘲的笑了下,那段时间高宇让我想jianian夫,我就真想了,每天都在想,反正关在屋里什么都不能干。    只可惜我想起的都是没有用的。    我不仅没能想起孩子父亲是谁,反而把跟那个男人睡觉的场景给梦见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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