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不是忘了我，他只是活得比我更久一点 (第4/5页)

第五次？」

    「第七次了。」实习生说。

    茱蒂此刻仍对着空气微笑，像在回应某人的问题。她忽然伸手b了个手势，像在示意「你先走，我掩护」。

    我们继续往深处走，像是整个拉普达开始反转，从高空神殿变成一段潜意识里的通道。

    我一边走一边盯着茱蒂看。

    她终於忍不住：「你又在想什麽？」

    我：「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……」

    她停下脚步，有点警戒地看我：「什麽事？」

    我：「小时候会有人叫你明成祖吗？」

    茱蒂：「……蛤？」

    我：「就那个明成祖，朱棣啊。你叫茱蒂，他叫朱棣，如果我是你国小同学我会叫你明成祖~Judy！」

    茱蒂：「太无聊了吧？」

    我：「哪会，我看大家都不说话所以讲个笑话热络气氛嘛。」

    茱蒂眯眼：「原来你是属於那种太尴尬就要开玩笑的类型。」

    我：「不然我应该要是哪一型？」

    茱蒂转身走人：「太监那型。」

    我们离开裂缝的那一刻，城市像是有意识地收口，彷佛不愿让任何一丝记忆残渣外流。

    回到主g道後，街道上多了一种奇怪的秩序感。像有人偷偷重置了规则。

    茱蒂停下脚步：「你们不觉得……气氛怪怪的吗？」

    我：「你是说……哪种怪？是相信人类都是外星移民那种怪，还是……明明外型是恐龙却会讲：太一！那种怪。」

    面包侦探蹲下身，m0了m0地上的涂鸦痕迹：「不是怪，是太乾净了。拉普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