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04：老烟与尘封之令 (第8/10页)

异的是——他的脸，像极了林冽。

    是他自己二十岁後的样子，像预演过的未来版本。

    林冽全身紧绷，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：他不是来看别人，是来看「他将会是的自己」。

    那样T缓缓转头，眼神模糊，嘴唇发乾，声音断断续续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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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你……终於……来了……」

    林冽走近一步。

    「你是谁？」

    样T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艰难地抬起一只手，手腕上有一个锈掉的识别环，环上刻着几个字母与数字的组合：

    “LIN.β/第六观察段/异序T收束计画”

    林冽愣住。那不是资料编码。

    那是实验命名。

    他不是唯一的林冽。

    他是……某一系列中的一个。

    样T喘着气，咧嘴一笑，那笑苦得像连眼泪都来不及掉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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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我们……原本是……三个。」

    「你……我是……第二个……第三个……已经没了……」

    林冽声音低哑，像是从x口挤出来的铁屑：

    「我们被制造过？」

    样T点头，头皮都在颤抖：「他们……想要一个可以x1收失控命印的容器……你，是唯一撑下来的……」

    「但你走了……」

    林冽拳头紧握，手背青筋浮出。他从来没做过选择，他只是活着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想告诉我什麽？」

    样T露出最後一丝笑容，嘴唇颤了一下，像是要说一个词，却只吐出一个气音：

    「……回去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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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一秒，他眼神断开，身T剧烈一颤——